料和手指的热意包裹住,疏雨喘出来的气都变得急切了些。岑闻也一样,她感到麻痒渐起,于是咬着嘴唇将头放在疏雨肩上,只有两人的手交缠着抚弄着对方腿间。 随着两人手指动作的加快,岑闻不由地压着喘声仰起头来。她眼中已是一片迷离,瞧着已经承受不住了。 “哗——”一声,是谁家将水用银盆泼了出来,那挂在阶上的水珠也淅淅沥沥地顺着台阶流下来。 两人也几乎同时停了动作,腰向后紧紧靠向了车壁,那些轻不可闻的喘声终于从嘴里泄出,伴随着几滴汗珠从鬓边滑下。 等喘息平复了些,岑闻转过头去,贴着疏雨的脸轻声叹道:“这才是哄人……” 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