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上,吹着茶盏浮沫。 余闻瑞喉结微动,“我……母亲,我观姒文命多年,性子虽冷淡深沉,却值得托付……” 祖母并未动怒,小啜了口茶,“这段时日,我看出些端倪。自回京,他未再来过,也极少约乔儿出去……我知道,是顾着我老婆子。太后寿宴,不卑不亢,眼中手下都乔儿一人。虽救我一命,亦未借机邀功,故意亲近……是心有方寸之人。” 余闻瑞不禁动容道:“母亲的意思?” 祖母摇头,“姒少爷虽不错,到底不如屿白,知根知底……感情会淡……人品贵重最要紧。况,乔儿不可能失忆一辈子,总有想起的那日……到时,她会恨你我的。” 余闻瑞无奈地叹叹气,低声道:“母亲,乔儿……乔儿也许已不是那个只知耍刀弄枪的疯丫头……她,有思想,万事皆有自己的看法与主意……她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