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料地触目惊心,血溅三尺的尸体,滚落在地的头颅。 陈海只看了一眼就吓得缩到了座位里头,惊恐又戒备地瞪着青年,话都说不利索:“你、你想干什么?” “你怕什么,你不是来看我的演出的么,你在怕什么呀?”青年对陈海的恐惧恍若未觉,只是朝他渐渐逼近,嘴角勾起,口中说着像是蛊惑的咒语,“你不喜欢我的表演吗?” 陈海在青年喋喋不休的声音渐渐失去神智,他看着后者那张张合合的口,终于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:“我从伽蓝市乘列车赶来,特意来看这一场斯格瑞主义艺术表演……” “是来看表演的啊。”青年闻言轻轻地笑了,细看之下,那笑容还有些残忍的意味,“列车长途跋涉,你应该饿了吧……” …… 路舟雪和蓝黛在站台上等了十几个小时,列车如他们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