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神色间没有以往带有的冰冷。 顾言深打算来医院问股份的事,一来就看到这副和谐的画面,刺眼的很,他收敛眼底的情绪,走进来,“爸,身体好点了吗?” 顾崇德抬头看见他,嘴边那丝笑意淡去,哼了声,“暂时还死不了。” 顾言深抿唇,说道:“召开股东大会也是迫不得已,那些老股东见您几个星期没露面,商量着要退出,搅的公司里一团乱,员工也跟着不安定,我这也是没办法才这样。” “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死了才好。” “爸,您别这样想,现在局面稳定了下来,公司里不再有人非议,不是挺好的吗?” 顾崇德哼了声,不再说什么。 顾言深看向池樾,后者神色淡淡的,从他出现起就没看过他一眼,仿佛拿他当空气。想起那天去找他时,他那轻蔑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