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从夜一愣:“我怎么了?” 阮之南自己游出去一段:“我学会了,你也不用再跟我来了。你爸也回家了,多好,我们以后只能在学校见面了。还只能当同桌。” 傅从夜这才理解,他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那该学也要学会啊。” 阮之南拍了一下水:“行,我今天学会了,以后都再也不来了!” 傅从夜:“你可以说你还没学会啊。我跟我爸说还要教你,但我们就可以出去玩,或者是就在这儿闹着玩,你就把它当暑假作业,早写完早轻松。” 阮之南扁着嘴,慢吞吞的游过来——或者说踮着泳池底走过来。 她像一只在水里行走的大鳄鱼,过来郁闷的张开嘴:“那我现在能休息了么,傅sir。” 傅从夜伸手,往她脸上弹了点水:“行吧行吧,瞧你这样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