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星眼睫低垂,根根分明的羽睫一颤一颤着,当她再抬眸时,眼里寡淡得看不见任何情绪。
“是啊。”
“陆教授为了救我受伤,再说他是我的男朋友,我伺候他、照顾他都是理所应当的,跟你有半毛钱关系?”
“别总是挡我路,让开点!”
趁他没什么防备,她一脚踢在他熨烫笔挺的西裤上,留下半个明显的鞋印。
那一下,仿佛疼在心口上。
傅庭洲眸光越发幽深,视线牢牢定格在她淡漠的脸上:“我们才刚离婚几天,你就上赶着伺候他?姜星,你这么没有良心吗?”